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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未能实现的愿望

  • 圣史
  • 折った翼の天使2838
  • 2022-02-27 18:43:22
第十五章 未能实现的愿望

「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irthday to you……」

昏暗的房间下,蜡烛的点点微光虽然黯淡不清,但也照亮了围在桌前的一家三口。

「好了,可以吹灭蜡烛啦,时间过得真快,小依又长大一岁啦!」

原来杨洁和丈夫正在给自己的女儿小依过生日,只见坐在中间的杨柳依往肺里深吸一口气,再用力吐出后,蛋糕上所有蜡烛的火焰已经被熄灭了。然后她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许下了今年的愿望。

等她再次睁开眼,杨父已经转身打开了房间的日光灯,昏暗的房间顿时被光填满,变得清晰明朗。

「刚刚吹灭蜡烛的时候许什么愿望了?」

见女儿一脸欣悦的样子,杨洁凑上前去探问道。

「嘿嘿,秘密,等我以后做到了自然会告诉妈妈的。」

小依咧着嘴,竖起食指凑到嘴边轻声答复道。

「咳咳咳咳咳……」

画面一切,某天深夜,外面下着茫茫大雪,房间内传来了小依剧烈的咳嗽声。

「怎么了,柳依,感冒了么?」

听到她剧烈的咳嗽声,杨洁从床上坐起来,用手摸向女儿的额头确认有没有发烧。

「不清楚,总感觉……」

小依眉头紧蹙,右手捂着胸口呼吸急促,

「特别难受。」

见她醒来后就一直咳嗽个不停,杨洁额头直冒冷汗,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慌忙站起身穿上鞋,在抽屉里翻出几颗感冒药倒上开水,让她先服下,但并没有任何作用。

「亲爱的,你快点起来,我们现在必须带小依去医院看病了。」

把还在熟睡的杨父叫醒后,杨父背着小依打开了大门,迎面扑来的便是伴随着寒风一起吹过来的数不清的雪花。

生怕女儿着凉,杨洁把自己身上穿的大衣脱下来披在她身上。然后杨父打开车库门,把私家车开了出来。

然而才行驶了几百米的距离,面前厚度高达10多厘米的积雪很快让汽车轮胎陷进去无法动弹。

「这么大的雪,汽车也没法开过去,最近的医院离这边山区都有十几公里远,我们要怎么过去?」

见汽车熄火无法动弹,紧握方向盘的杨父望着面前的山脉、路面、树林都被白茫茫的大雪覆盖,竖起眉头,从嘴里吐出一团团雾气。

「你先待在这里照顾好小依,我回去问邻里乡亲借辆卡车过来。」

「好的。」

杨洁慌忙从后面走出,打开汽车前门,把小依带到副驾驶的座位留给丈夫照看。

杨父双手紧紧抱住因寒冷在颤抖的小依,回过头看向妻子的背影,不知道她这一去要多久才能回来。

「求求你,求求你了,我女儿得了重病,现在必须去医院看病,求求你们把卡车借给我们吧!」

重新回到村庄的杨洁,开始向隔壁的邻居借方便在雪地行驶的卡车,声音变得有些急促。

「这么大的雪,你能保证把我的卡车完好无损地开回来么,要是开坏了你负得起责任么?」

然而面前这名头发斑白身体瘦弱的中年男子摆着一副冷漠的脸,拒绝了杨洁的请求。

「如果开坏了我会让我丈夫买辆新车给你的,求求你把车借我们开一会儿吧!」

见他不肯借车,杨洁慌忙恳求道。

「你丈夫现在又不在这里,你能替他保证么,我可是靠这辆运货车吃饭的。你们一家万一把它开坏了,我以后拿什么养活我的家人。」

但瘦弱男子皱起眉头,提高声音大吼道,认为这是她不讲理的辩解。

「不会的,我们一定会小心的,绝对不会弄坏它的。」

杨洁见况,慌忙弯下身跪在地上用颤抖的声音哀求道,

「请你相信我们吧!」

「我果然还是不能为了这样的风险借给你,你还是回去吧!」

中年男子依旧板着脸,似没有心的冷血动物一般,并没有被杨洁的行为打动,反而不再理会她,一手把门关上,把她拒之门外。

「怎……怎么会这样……」

听到门“啪嗒”一声关闭了,杨洁慢慢抬起头,瞳孔放大,眼里充满无法遏制的怒火,敲着门大声怒吼道,

「开什么玩笑,我女儿的性命难道还比不过一辆卡车么,你这个畜生、王八蛋。」

然而对面却是一片沉默,得不到任何回应。空手而归的杨洁耷拉着脑袋迈着沉重的脚步,失落地走回原地,在厚实的雪地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沉的脚印。

「这样啊,那我们只能一起尽力把她背到医院去了。」

看到妻子回来后两眼无神一脸无助的样子,杨父打开了前门,把小依从副驾驶里背了出来,他准备就这样冒着大雪把她背到医院去。

就这样,一家三口在雪花飞舞的山路上艰难地行走着。过了近一个小时,他们终于来到离这最近的那家医院。

来到大厅挂了急诊后,他们慌忙把小依送去急诊室就诊。站在门外的杨洁和杨父紧握双手祈祷着,本以为自己的女儿终于能够得到医生的救助,现实的一泼冷水很快浇灭了他们仅有的希望。

「是肺炎病毒引起的呼吸道疾病,你们送过来时病情已经很严重了。」

急诊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医生无奈地摇了摇头,向他们陈述了事实。

「那还有办法救助么,我女儿是今天晚上突然开始剧烈咳嗽的,以前明明还看到她活蹦乱跳的,一定没问题吧?」

听到“严重”二字,杨洁的内心似被一颗巨石砸得粉碎,她拉住医生的手希望能从医生口中得到还能救助的答案,眼里闪烁着泪花。

「很遗憾,这是新型的肺炎病毒,如果能早一点发现并且控制的话,我们还有能力把她救回来,但现在……」

医生的话不但没有带给杨洁希望,反而把她推向了更深的深渊。

「怎么会?难道就没有任何救助的办法么?」

杨洁瞪大了眼睛,不愿意相信医生所说的话。

「没有,现在的医疗技术没办法救你的女儿,我们已经尽力了。」

穿白大褂的医生依旧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理解得知家人无法救助时那种如坠入深渊的痛苦和悲伤,但作为医生他不能隐瞒病情。

听到这里,杨洁夫妇不再追问下去,用手捂着脸在走廊上痛哭流涕。

「距离她完全停止呼吸只剩最后10分钟了,如果还有什么话就请进去跟她说完吧,趁她还保留着意识。」

等到俩人的哭泣声停歇后,医生觉得是时候让他们两个进去和女儿做最后的道别。

「小依,小依,能听到我说的话么,我是妈妈啊!」

走进急诊室,杨洁哭丧着脸靠在女儿身边说道。

「我……能听到的,不要露出这么悲伤的脸啊,妈妈。」

躺在病床上嘴里还戴着氧气罩的小依用微弱的声音回复道。

「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么,妈妈马上就能给你带过来。」

见女儿回话后,杨洁慌忙擦干了泪水,紧紧握住她的手,现在还能感觉到她手心流出的汗水和脉搏的跳动。

「没有特别想要的东西,现在能看到妈妈陪在身边我就很满足了。」

躺在床上头发散乱脸色苍白的小女孩用微弱的声音继续说道,

「对了,妈妈,你……还记得我8岁生日的许愿么。」

「记得,当然记得。」

杨洁双手紧紧握住女儿的手,连连点头的同时把耳朵凑上前去,生怕错过女儿说过的每一句话。

「其实我啊……想成为一名自由的画家,走遍这个世界的角落,把看到的所有东西都用自己的画笔记录下来。」

杨柳依微微动了动嘴唇,声音开始变得沙哑。

「嗯嗯,等你成为真正的画家,妈妈会陪你一起环游世界,这个世上最美丽的风景我都会陪你去看。」

听到这里,杨洁眼眶的泪水不受限制的流了下来,但为了不让女儿看到自己悲伤的样子,她很快就用手背擦干了泪水。

「迪士尼乐园、威尼斯、夏威夷、埃菲尔铁塔、泰姬陵、悉尼歌剧院、大本钟……」

少女慢慢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自己当上画家的样子,经过一个又一个世界旅游圣地,把世上一切美好的风景记录在画纸上。

「太多……太多,还未看过的风景,我不想就这样死去。」

等她再睁开眼时,眼眶里已经闪烁着泪花。

「……」

听到这里,杨洁一时答不出话来,终于按捺不住涌出的泪水,在急诊室里放声大哭起来。

「为什么……大家都这么悲伤?我不想最后一刻大家都用这样的表情看着我离去。」

小依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但看到大家悲伤痛哭的样子,她弯起眉头很是惭愧,最后将目光看向旁边的母亲说道,

「最后一次,能让我再看下妈妈的笑脸么?」

听到女儿最后的请求,杨洁强忍着泪水,迅速用手擦干了眼眶里所有的泪水。

「没……没问题,小依想看的话……当然没问题。」

然后,她抽搐了一下鼻子终于抬起头,眯着眼睛微微扬起嘴唇,露出和蔼的笑容。

「果然,我妈妈的笑容……是这个世上最美的,不要在意我的离去……请用这个笑容治愈更多人吧!」

最后一刻,看到母亲的笑颜后,小依终于闭上眼睛停止了呼吸,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永远地离开了人世。】

思绪终于回到现在,杨洁闭上眼睛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等她再睁开眼时,用平静镇定的语气继续补充道:

「眼睁睁地看着女儿离去,自己却无能为力,从那以后我就发誓……一定要成为一名救助他人的医生。为了不让这样的悲剧再次上演,我要用自己的双手和笑容去治愈更多的人。」

听完杨洁的叙述后,艾奇德娜的内心动摇了,低着头很是愧疚,双手微微颤抖,内心却在逼问着自己:

【我是过来这里偷生命天石的圣魔,为什么现在我的心情和她一样痛苦,这就是人类的同理心,我丧失已久的感情。我明明已经发誓过不再被人类的蛊惑谎言所欺骗,人类最擅长利用感情的牌子来获得信任,背叛的时候就像没用的垃圾一样舍弃。这一点我明明最清楚的,那个叫星宫月的渣滓。为什么……我的内心深处还会选择继续相信眼前这个人?】

「怎么了?」

看到艾奇德娜沉默不语,双手颤抖的样子,心细的杨洁有些好奇,转过身走向前去探问。

「不,没什么,在了解到师傅以前的遭遇后,我感同身受。此时我的内心和你一样,难受痛苦,五味陈杂却又无法用话语来表述。」

听到杨洁的慰问后,艾奇德娜终于回过神来,挥了挥手辩解道,然后她把右手缓缓地放在胸口心脏的位置,眉头微皱。

「抱歉,一下子跟你说了这么多关于我的事,很难想象吧,以前的我也是这么脆弱不堪,弱小无助。」

杨洁弯起眉头眯着眼表示歉意。

「这很正常的,不管多么强大的人都会有痛苦的过去。接受它带给我们的试炼,人才能往更远的方向前进。」

艾奇德娜闭了闭眼,用镇定平稳的语气继续说道,

「现在的师傅已经足够强大,独自一人拯救了这么多生命,是我一生憧憬的目标。待人和善,拼尽全力救助每一个病人,远离病痛的折磨,让他们幸福的笑容遍布整个世界。我也是……我也很想成为像你这样的人。」

「能够认识你真的太好了。」

听到徒弟对自己的肯定,杨洁终于走出过去的阴影,脸上露出了和蔼可亲的笑容。

看到杨洁的笑容,艾奇德娜舒展着眉头露出了微笑,她愿意相信眼前这个人。但唯一比较遗憾的是,留给她继续待在这里执行任务的时间不多了。她必须在不打扰师傅的情况下拿走天石,最后独自一人悄悄地离开这里。发生在这里的所有事,对以后的她来说,可能只是一场虚幻又美好的梦吧。

「咚咚咚!!」

画面一切,这个时候,圣代学院放学的钟声已经敲响,同学们背着书包离开教室,在走廊和楼下道路上有说有笑地谈论着今天发生的趣事。

「终于放学了啊!」

刚刚还趴在桌上睡觉的龙夏,听到放学钟声马上来了精神。

然后他起身看了眼自己旁边空荡荡的位置,又转过头望了望后面艾克斯空荡的位置后,弯起眉头默念道:

【不过真没想到奈茜前辈和艾克斯一起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这段时间我能代替他们守护好这里么?】

「喂,小子,人走的差不多了么?」

等教室里的同学都走完后,龙夏的抽屉里传来了丘比特的声音。

「嗯,教室里差不多就只剩我们两个了,你可以出来了哦,丘比特。」

听到抽屉的声音,龙夏回过头看向桌子平静地回复道。

然后,丘比特很快从抽屉里钻了出来跳到桌上,嘴里叼着龙夏的灵能手表。

「龙夏,你快看下灵能手表的反应。」

等它将嘴里的灵能手表吐出来轻放在桌上后,抬起头用严肃的神情看向龙夏。

「这是……怎么可能?现在学校里也有……」

龙夏低下头仔细看了一眼,发现手表上居然出现了一个闪烁的红点,而且就在附近,他的脸色立马变得苍白,额头上直冒冷汗。

「不仅如此,上课期间我就在抽屉里发现它的反应,就在这间教室里。」

丘比特继续说道。

「应该还在附近,我们快点跟过去。」

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龙夏慌忙从抽屉里取出了书包和道具收容盘,带着丘比特一起打开后门冲出了教室。

「可恶,这么多人,究竟哪个才是?」

走下楼梯来到楼下,看到道路上一群学生三三两两地漫步着,龙夏紧咬着牙关,盯着前方半晌,分辨不清哪个才是僵尸人偶。

「需要我用全知之眼帮你找到目标么?」

看到龙夏一脸烦恼郁闷的样子,站在肩上的丘比特转过头提议道。

「不,现在暂时不用,就算找到僵尸人偶的本体,在这里开战的话会引起不小的慌乱,甚至会波及无辜人员。我们再等一段时间吧,等这里的人基本都走散后再跟过去。」

但龙夏微微摇了摇头,两眼平视着前方冷静地说道。

「好吧!」

丘比特轻声答应了他的请求,他没想到龙夏这个时候还能冷静地做出正确的判断,看来经历了上次的战斗,这小子确实成长了不少。

等学校里的学生差不多都走完回家了,在一个偏僻的小巷附近,一名黑长直的少女急匆匆地牵着一名金色卷发少女的手往一家偏僻的蛋糕店跑去。

「晓晓,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来到无人售卖的机器人蛋糕店门口,金发少女弯下腰气喘吁吁地问道,皱起眉头有些不解。

「当然是为了明天的派对,快跟我进去挑个好吃的蛋糕做准备吧!」

黑长直转过身,闭上眼睛思考了一会儿,扬起嘴角坏笑道。

「唉?派对,什么派对?」

听她这么一说,金发少女更加不解了,就在黑发女伸出右手准备握住她的手时,突然“砰”一声巨响,右手手臂处被强大的激光能量打出一个大洞。

「快离那个黑发女远点!!」

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不远处一名少年手里紧握着executor机枪大喊道,正是赶过来的萧龙夏,眼神凝重表情冷酷。

「异色瞳少年,又是你……」

黑长直少女仔细一瞧,发现攻击她的人又是龙夏,没等她把话说完,“砰砰砰砰砰”一阵枪响,龙夏又快速朝她胸口处开了六枪,直到她跪倒在地上。

「啊……杀……杀人了!!」

看到黑长直胸腔被打出数个大空洞跪倒在血泊里,金色卷发少女吓得脸色苍白,惊声大喊道。

「冷静点,这家伙根本就不是人类。」

见卷发少女受到惊吓,龙夏走向前去指着倒在血泊里的黑长直少女提醒道。

「一段时间不见,你的枪法又进步了啊,萧龙夏。」

只见不一会儿工夫,黑长直少女胸腔和手臂上的空洞全部长出新的肉块复原了,

「不过,这反而会让我更加兴奋,游戏就是要增加点难度才好玩。」

「啊,怪物!!」

等她站起身后,亲眼看到眼前的同学被枪打烂了身体还活着,金色卷发少女吓得慌忙躲到龙夏的背后。

「有了第一次的教训,这一次我可不会再犹豫了,我要保护圣代学院的大家,不会让任何人死去。」

见黑长直少女没有死于刚才的攻击,龙夏竖起眉头镇定地回答道,并且偷瞄了一眼旁边的丘比特,

「刚刚的攻击都打偏了么?丘比特。」

「是的,这家伙的心脏和普通的僵尸人偶不同,包裹着一层灵气外壁,普通的枪击根本破坏不了。」

此时的丘比特正开启着全知之眼,平静地回复道。

「就你一个,星宫奈茜不在么?」

黑长直少女舔了舔嘴唇边上流出来的鲜血坏笑道。

「奈茜前辈有事回去了,就算只有我一个人也要打倒你这混账。」

龙夏皱起眉头如实回答道。

「Emmm,算了,我也没兴致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听到这里,黑长直少女闭上眼睛思考了一番后,等她再次睁开眼睛时,背后长出一对红色的翅膀飞向空中。

「休想逃走!!」

见她飞到空中准备逃走,龙夏慌忙举起手中的executor朝她射去,但都被她轻易避开了。

「不要着急嘛,明天我会专程为你准备一个更加刺激的游戏,你会陪我玩么,萧龙夏同学。」

黑长直少女转过身俯视着龙夏笑道。

「你在说什么?」

龙夏弯起眉头有些疑惑。

「嘛,算了,明天你就知道了,拜拜!」

说罢,黑长直少女竖起食指和中指朝他做了个告别的手势后,全身燃烧起红色的火焰,一瞬间就在众人面前消失了。

「那家伙到底是谁,是艾奇德娜本人么?」

等黑长直少女飞走后,龙夏向丘比特质问道。

「不清楚,说实话我并没有看出她灵气装隐藏下的真面目。真是奇怪,我明明开启了全知之眼也没能看清,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确实和艾奇德娜一模一样,唯独这点我可以肯定。」

丘比特弯起眉头耷拉着耳朵有些不解。

「那个……刚刚,谢谢你救了我,你叫什么名字?」

见场面气氛突然变得严肃起来,金色卷发少女走上前去询问龙夏的名字,脸上露出微笑。

「啊,小事一桩不值一提啦,我先走啦,你回去也多注意安全啊!」

见女生跑过来询问自己的名字,龙夏挠了挠后脑勺傻笑道,然后挥了挥手向她道别。

「唉,等等,我还没有报答你救我的……」

「丘比特。」

见金发少女在后面追了上来,龙夏向丘比特瞥了一眼轻声说道,丘比特点了点头明白他的意思,头上的红色光圈发出光芒,用瞬间移动把他转移到别处。

「消失了,我今天不是在做梦吧!」

跑到中途的金发少女刹住了脚步,她完全不敢相信刚刚还在自己面前奔跑的少年,突然就消失了。为了确认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少女用力扯了扯自己的双颊。

「好痛,不是梦。」

听到“啪嗒”一声响伴随着疼痛,少女傻傻地愣在原地,确定自己并没有在做梦,但救了她的神秘英雄就像风一样突然消失在自己面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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